那片江湖大又圓 作品

大明太子:最強幕後黑手,第299章 胡惟庸獻美秦王,紅蓮相依-ag旗舰厅app

  在自己宮殿內,秦王朱樉恨恨的將筆摔在一旁,內心氣氛不已。

  還真要就藩西安了。

  秦王就藩秦地,本是理所應當的。

  但秦王這個稱號雖然風光,可秦地西安可不是一個好地方,早已經不復漢唐時期的繁華。

  “父皇啊,太偏心了!”朱樉在心裡恨恨地想著。

  就是不是杭州、蘇州這樣的天堂之地,好歹也給了長沙、武漢、或者福州等地啊。

  西安府雖是天下文明的大城,但生活可沒有以上幾個地方來得舒服。

  朱樉的貼身太監惶恐的四掃一圈然後撿起筆哀求道:“爺,在宮裡您可不能這樣,若是讓聖上知道了……”

  正在氣頭的朱樉一巴掌糊在他的臉上,極為響亮清脆,將手掌收回都有些發燙發麻,咬牙切齒道:“本王說什麼了?一時失手將筆弄掉了,還需你個奴婢教訓?”

  那太監嘴角被打裂,一個清晰的掌印浮現,有些發懵的趕忙跪倒叩頭:“殿下息怒,是奴婢多嘴,求爺息怒,莫要氣壞了身子。”

  伺候這個秦王,比伺候當今聖上還危險啊,時時刻刻都膽戰心驚的。

  太監見朱樉還陰著臉,強忍疼痛與淚水,一下又一下的狠狠刪在自己臉上,清脆的聲音連貫流暢。

  朱樉面色好看了許多,但心中的怒火卻是分毫未減,原先還想著大哥給自己擬定封號為秦是好心好意,可如今看來確實折辱,誰想要去那種地方。

  父皇偏心至極,什麼事都要先跟太子商量,又那麼順著大哥的心意,平日就夠偏心的,在這上竟還不願委屈自己長子分毫,難道我就不是你兒子嗎?

  他竟然有些羨慕老七朱朱榑遠在齊國,可以當一個說一不二的一國之主。

  與其這樣,還不如也去海外之地建一個自己的封國。

  不同於原來的時空,這個時空的大明,北方的威脅基本已經掃清,朱棣不可能是坐鎮北平,而朱樉也無需坐鎮西安,作為大明皇室的屏障。

  讓朱樉去帶兵打仗沒問題,但他還是想貪圖享樂的,就藩南方的幾個府,顯然比去西安好多了。

  當然他也想到老朱是想要自己兒子去分化那些將領的兵權,可自己大哥肯定也不會完全放心,一定會從中設置不少掣肘。

  在見識了海外的繁華,諸侯國和藩國的種種景象後,朱樉也是不甘於當一個坐鎮邊塞的藩王。

  這個問題註定不能喧之於口,但答案卻就在心中,也不需要去問任何人。

  朱樉鬱悶暴戾,此時此刻他很想毀壞掉身邊的一切人和物,可他僅存的理智卻又告訴他不能如此做。

  家裡還有媳婦,還有兒子,絕不能衝動。

  朱樉對自己父皇的偏心,有時能看開可更多時候是怨憤,如此反覆才是最磨人心的,尤其是他還對此無可奈何。

  這時候,突然進來位宮女,手中捧著食盒,朱樉目光冰冷的看著她。

  地上跪著的太監也是驚恐萬分,好不容易有點哄住了這個活祖宗,怎麼又來個火上澆油的。

  縱是知道秦王分封了藩地,想要爬枝頭也得會挑時候啊,畢竟如今的秦王妃也是一個狠角色,真要對付一個區區宮女,你連怎麼死都不知道。

  那宮女自覺的跪到朱樉身前,不緊不慢的從身側的食盒中取出精緻的茶點:“奴婢親手給爺做了些江南小食。”

  朱樉看了看送到眼前的糕點,嘴角稍微有些抽搐,但還是稍微有些上揚的,身體略微有些亢奮,心中莫名有些感激,竟然在自己最想打人的時候,主動送上門來。

  這般沒規矩,他是連理由都不用找了,只要不出人命,誰也不敢計較此事,這般的貼心,看來還是要留幾分力了。

  那太監嚥了口吐沫低下了頭,有些不忍看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,兔死狐悲物傷其類,就是如此了。

  那宮女卻是微微揚起了臉,飽滿的粉唇微微張口:“奴婢小姓胡,濠州定遠人。”

  朱樉都已經抬到身側的右手停滯,他從來都不算是個蠢人。

  他只是偏執而已,刻意表現的愚蠢,是因為比好是比不過大哥的,那不如就當個最讓父皇操心的兒子。

  事實證明確有其效,在諸皇子當中,從老六開始有時一兩月也不見得能有機會見到皇帝,而他這個最不成器的,叫過去訓斥也好,總是能在父皇眼前晃悠。

  好也罷壞也罷,總歸是父子之間的事情,這也是為何,縱知曉他不成器,父皇也捨不得越過他去冊封其他弟弟。

  而讓他此時停下手的只有一個原因,宮女們不論入宮前姓什麼,入宮後大多是會改個順口的名字,最多是將來出宮後改回來。

  而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,姓胡還是濠州定遠出身的,只讓他瞬間聯想到一個人,丞相胡惟庸。

  朱樉目光一凝右手再次揚起快速的甩下,又是一道清脆悅耳的耳光聲,不論她背後的人是誰,他是大明的秦王,不需要顧忌任何臣子,也不容許任何人想要控制他。

  這道耳光既是賞給眼前這個不講規矩的女子,也是賞給她背後的胡惟庸,告訴他們,不論是圖什麼,都不要妄想太多,他才是主導者。

  那宮女一聲痛呼都沒發出,而是繼續用充滿愛慕的目光仰視眼前剛甩了她一耳光的男人,她的側臉頰漸漸浮現出掌印,依舊歡欣的語氣行禮道:“奴婢謝爺的賞。”

  朱樉自小就喜歡折磨身邊的奴婢,可這樣奇怪的女子還是頭一次遇到,不知為何心中有些發癢,心跳好像也快了些,不自覺的將右手背到了身後。

  “哼,這是賞你沒規矩,說吧,來見本王是什麼事。”

  那宮女依舊用略微有些顫抖的雙臂撐著身體,笑道:“爺既然賞過了,就請嚐嚐奴婢的心意吧。”

  一旁的太監頭都要縮到胸膛裡了,能在王爺身邊伺候這麼久,可不僅是靠著皮糙肉厚,他也大概猜到這女子是代表誰來的了。

  若是可以,真想裝聾作啞趕緊退出去,摻合到王爺和丞相之間,能有什麼好事,可他一個奴婢,是沒有選擇的餘地的。

  此時此刻,在朱樉的眼中,那女子的眉眼瞬間精緻起來,一顰一笑皆是美景,使人見之動心。

  “到底讓你來傳什麼話,本王沒心情與你消磨。”朱樉眯著眼睛說道。

  那女子也不再顧左右而言他,含笑道:“秦王乃天下第一等的奇男子,奴婢只是仰慕秦王的風采。”

  “伱是當本王傻子?”朱樉聽著這些話非常受用,但眼神上卻露出陰狠之色。

  “我等只是圖為殿下解憂解煩,並無他求。殿下讓奴婢做什麼,奴婢就做什麼。”女子說道。

  雖然明知這是句屁話,但朱樉不得不承認他聽了極為受用,但就這點兒還不足以讓他動什麼心思。

  冷峻的目光打量著眼前的女子,彷彿是在打量貨物一般,但難掩其中的色慾。

  他是大明親王,絕大數情況下都不需要委屈自己,既然有點感興趣,要了就是,不需要考量太多東西。

  ……

  胡惟庸送走門人臣屬,只留下中書右丞陳亮,這時屏風後晃悠出一道身影乖順的躬身侍立,胡惟庸問道:“她順利見到秦王殿下了?”

  “見到了,如果小人沒猜錯,這時候秦王爺應該已經開始享用了。”

  這嬌滴滴的美人,便宜這傢伙了。

  陳亮聽著,也是露出羨慕之色。

  胡惟庸滿意的笑了笑,但還是不忘囑咐:“這不過是第一步罷了,既然開頭順遂,那麼後面的步驟更要穩。”

  “聖上那邊不會察覺?”

  那人回答道:“秦王近來雖有所收斂,可本性難改,這點兒事情,聖上早已懶得深究了,而且小人也已經打點過了,不會有人多嘴,何況她的身份本也並沒有什麼問題。”

  這時陳亮才開口:“相爺安排了美人計?這對秦王恐怕難以奏效,這位爺自懂事起,可就沒少經歷美人。”

  胡惟庸笑道:“美人計雖淺顯,可自古以來少有人能過,此計不在美而在人最後才是計。”

  “美人算什麼,莫說堂堂皇子親王,便是你我難道想要還能尋不到?難尋的不是美貌皮肉,而是美人心,一顆懂你知你愛你的美人心。”

  陳亮聞言,這才恍然大悟,十分佩服地拱手道:“倒是不知相爺竟還懂這些,臣下受教了。”

  侍立的那人接話道:“此女姿容只能算是上佳,難得的是聰慧可人,而且經過誘導,情根深種在秦王殿下身上,她對秦王是真情實意的。”

  陳亮有些詫異,說道:“若是如此,那不只是獻了一個美人而已,她既真愛秦王,那又怎麼會為我等所用,縱是有什麼把柄制約,變數也太大了。”

  胡惟庸卻不以為然地道:“我們什麼時候要害秦王殿下了?何況她雖聰慧,可也只是個女人而已,我等有心引而誘之,總能讓她心甘情願的幫我們出力。”

  陳亮有些膽寒的搖了搖頭,片刻後問道:“記得相爺早先不是一直看不上秦王,怎麼如今看來是早有這個準備了。”

  “秦王再不成器也是僅次於太子殿下的諸王之長,看重的不是他,而是他的身份,提前培養幾個美人而已,算得了什麼,莫說是秦王的,晉王殿下的都已經預備好了。”

  胡惟庸有些得意地緩緩而道:“秦王秉性偏執暴戾,想讓所有人都敬畏他,但內心中又羨慕太子殿下的風範,想要效仿卻無人能體會奉承,繼而愈發偏執成狂。”

  “老夫便選取一個性情溫順卻又不失本我的女子,仰慕愛慕奉承,又不因他時而的怒火而敬畏疏遠,久而久之便會陷入此女編織的情網之中。”

  “相爺好謀略啊!”陳亮對胡惟庸的智謀,越加佩服。

  不過他還擔心一點,便道:“相爺可有想過秦王妃,她是衛國公長女。此女之性格,你我都是瞭解的。”

  “哼,秦王乃諸王之首。堂堂秦王,有了正妻,再納妾也是天經地義之事,她能挑什麼毛病出來?”

  “這倒也是。”

  胡惟庸不屑地說道:“如果秦王妃真要鬧,只會越發被當今聖上所不喜,一怒之下廢了秦王妃之位也大有可能。這女人雖然善於嫉妒,心胸又狹窄,但並不傻。”

  陳亮也是深以為然地點點頭。

  “還有晉王了。此人多智,但心中卻也隱藏著殘暴,呵,或許太子之下的這幾位皇子都是這般,自小就有一個完美的兄長壓制,根本比不過,難免自暴自棄。”

  陳亮眸光流轉有些亢奮,不等他繼續說下去,徑直問道:“那太子殿下那邊呢?相爺定然是也準備了,是在等候良機嗎?”

  胡惟庸捋須搖頭道:“太子殿下心思太深,而且太子妃太過聰慧,我不好下手。別忘了,太子殿下身邊有一個軍事劉伯溫,此人之智慧不下於我!”

  可惜,沒機會下手啊。

  在原時空,劉伯溫早被胡惟庸弄死了。

  可現在劉伯溫活得好好的,他不僅自己抱上了朱標的大腿,連女兒都嫁給太子為太子嬪。

  劉伯溫一家如此受朱標信任,胡惟庸就不好下手了。

  “那燕王呢?其他方面不說,單單帶兵打戰這一點,燕王可是有著大將之風。”陳亮又繼續語氣期待地問道。

  “燕王!”胡惟庸沉吟了一會兒,又說道,“燕王不難對付,但燕王妃是中山王徐達長女。此女,老夫見過一次。”

  “怎麼說?”

  “不知為何,老夫覺得此女之聰慧乃眾王妃之首,連太子妃甚至都有可能不如!”胡惟庸認真地說道,“所以對燕王還是緩緩。”

  直覺告訴他,燕王妃徐妙雲可比秦王妃鄧青可怕太多了,難以拿捏。

  陳亮也吃驚了,他沒想到胡惟庸對於燕王妃的評價如此之高,竟然還勝過太子妃幾分。

  但他相信胡惟庸的眼光,此人能夠一路做到中書省丞相之位,可從來沒有看錯人的先例。

  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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